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
不過越卿這人神秘,蘇御史都說了這人就是有一些神秘色彩在身上的,單看劉錢那哈巴狗似的態(tài)度,想來他在南曹應(yīng)該也能刷得開臉。
夜流筲只能這樣祈求著。
過了片刻,越卿欣賞完那對(duì)蝴蝶骨,占?jí)蛄吮阋?,神色突然正?jīng)起來,“其實(shí)……”
夜流筲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大事,傾耳聆聽,臀尖驀地被人揩了把油,那只手捏了捏,像是在掂分量。
他渾身僵直,緊接著手的主人就開口了,“其實(shí)微臣還是比較喜歡捏陛下這里?!?br>
“肉多?!彼J(rèn)真地評(píng)價(jià)道。
夜流筲的臉轟地一下就炸轟了,羞恥的幾乎要暈死過去,張了張嘴,險(xiǎn)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并了并腿,正要開口,越卿嘆了口氣,先說道,“很早就想上手了,多謝陛下今日成全?!?br>
“你!”夜流筲氣急。
“微臣這不就舍不得逃跑了。”越卿笑瞇瞇,意有所指,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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