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換了一個纏綿至極的吻,夜流筲險些憋死過去,臉色漲紅,大口呼吸久違的空氣,若是眼神能夠殺人于無形,越卿現(xiàn)在只怕是尸身都被碎尸萬段了。
意識到殷九還站在那邊將床榻看的一清二楚,他更是恨不得直接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永生永世都不出來了。
可惡!
要不朕這張嘴也切切下來送給你好了!
夜流筲憤憤地想。
越卿擦了擦嘴角,神色饜足地坐起來,“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報酬不報酬的,陛下撒撒嬌,微臣還能怎么辦呢?!?br>
夜流筲羞恥地用被子悶住了頭。
越卿盯著殷九,似笑非笑,像是雄性動物爭取到了配偶在向失敗者炫耀挑釁,他拍了拍那鼓起的被褥,“勞煩陛下拿把匕首來。”
“在枕頭下自己拿?!彼阍诒蛔永?,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過了一會,沒聽見動靜,才探頭出來,頭發(fā)凌亂地看著已經(jīng)從床榻上走到殷九面前的越卿,不知道他們偷摸的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他好奇地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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