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坐著閑聊了一會兒,越卿嫌棄地扯了扯自己的濕衣服,宮徵羽說先幫他換掉,卻被拒絕了。
宮徵羽嘲笑他:“呦,現(xiàn)在還要以色侍人了,以為誰都稀罕看你似的?!?br>
“你不懂?!痹角鋼u著扇子,笑著剝了一顆瓜子放進(jìn)嘴里。
夜流筲小跑著買了止血的金瘡藥回來,打開門,越卿一動不動的虛弱靠著桌子,奄奄一息,宮徵羽則是自顧自的站在窗邊,看外面的景色行人。
宮徵羽一看見夜流筲,連忙把一套月牙白的衣袍塞進(jìn)他手里,“哎呦,可算是回來了,快給他換身衣服吧,大家雖然都是男人,我來總歸不方便?!?br>
“這……”
“換衣服正好把藥給上了,魁首獎勵就放在桌上了,老友約我打牌,走了走了?!?br>
宮徵羽走到夜流筲身后,推了他一把,嘭地喃凮把門關(guān)上。
不過他沒有立刻走,而是蹲下身,聽起了墻角。
越卿輕聲道:“陛下若是不愿,微臣可以自己來的?!?br>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修長竹節(jié)般的手快要抖成篩子,別說是自己換衣服上藥了,就連外敷的藥瓶都拿不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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