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習(xí)慣了。
哪怕越卿脫光了躺在他被窩里,似乎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因為越卿這人就是這樣不要臉,從一開始的在陌子聞面前上演“活春宮”故意掐人發(fā)出一些引人誤會的聲音,到現(xiàn)在騙親偷親灌酒親,沒什么是這個狗做不出來的。
夜流筲不說話,耳根有些發(fā)熱,悶頭走著給他當人形拐杖。
宮徵羽聽見兩人走到門口,憋著笑,看了一下四下無人,悄然化成了一縷青煙,憑空消失了。
夜流筲扶著越卿,一路上仔細照顧著。
馬車直直進了皇宮,聽蘇公乘說,御林軍已經(jīng)去收拾剩下的殘局了,有七八人受傷,倒是無人死亡,躲在屋頂?shù)拇炭凸灿腥迦耍裙俦綀鲆呀?jīng)盡數(shù)離奇死亡,倒是陛下帶回來的那位殷公子,抓了兩個活的,已經(jīng)關(guān)進大牢由那位殷公子嚴加看管,只等著越卿去審訊了。
“這先不急。”夜流筲沉下臉,沉吟片刻,嚴肅道,“先叫殷九在那里看著,等越相傷勢好點了再去?!?br>
越卿往他懷里靠了靠,“多謝陛下關(guān)心?!?br>
夜流筲想躲開,可惜晚了一步,只好被迫當人形肉墊。
馬車直接行駛到了長春殿門口,蘇公乘不多停留,拜別離開。
宣了太醫(yī)而來,專業(yè)的幫越卿處理完傷勢,太醫(yī)細微囑咐道:“大人的背部這幾日切莫沾水,也不能受寒,不能行房事,盡量也不要穿太多衣裳,免得捂得潰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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