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是什么野男人,充其量只能是一個(gè)并不想看見的外人。
怕越卿誤會(huì),夜流筲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他知道的。
“見面?”越卿嗤笑了一聲,“果真是個(gè)不講信用的人?!?br>
“嗯?”夜流筲頓了頓,看向他。
越卿的笑意深了三分,雙眸冷漠,像是想到了一個(gè)笑話,不緊不慢說道:“早前在懷德縣,陛下被人擄走,這人自己說愿意今生再也不見陛下做條件,求我來救陛下,?!?br>
“就是你拿著官印來救我那次?”
“是?!痹角渫实凵砩峡苛丝浚斑€是陛下有眼力,還知道叫他來尋微臣?!?br>
“可是……”夜流筲神色復(fù)雜,沉吟道,“我只是讓他傳話給你,讓你來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啊?!?br>
還以為越卿只是為了提的條件才來的,難怪之后他提心吊膽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好幾日,都沒見他索要過什么東西。
原來是陌子聞沒說,也怪不得后來從懷德縣離開不告而別,竟是有這層緣由在里面。
越卿詫異:“這倒是只字未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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