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是現(xiàn)代人,他當然無法理解,古人對于宗族的重視和認同。如果被革族,那么就意味著死后上不了家譜,入不得宗祠。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事情。
所以,老祖母在聽聞這個噩耗之后,這才直接背過氣去。
“阿婆,阿婆,你怎么啦?”奴奴也嚇壞了,就剩下哭叫了。
李風還算鎮(zhèn)定,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炙包,在老祖母的人中上下針,老祖母哎呀一聲,蘇醒過來,靠在李風懷里,默默流淚。
“走走走,趕緊走,你個老不死的,要是死在這里,豈不晦氣!”那老掌柜揮著袖子,就跟趕蒼蠅似的。
李風慢慢扶著老阿婆站起來,他的目光,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陰冷。欠債還不還的,他也不至于發(fā)怒,可是,竟然如此羞辱他們一家老小,這就一下子戳到了李風的逆鱗。
“好一個李氏綢緞莊,好一個趙郡李氏,呵呵呵——”李風扶老攜幼,走出綢緞莊,他的笑聲,叫那位老掌柜也覺得脊背有些發(fā)涼。
不過口中還是輕蔑地啐了一下:“一個會寫兩句歪詩的窮酸而已,也配提趙郡李氏,最好滾遠點,下次再見到你,直接打斷狗腿!”
李風一家剛走到門口,正好有個方面大耳的中年人迎上來,那老掌柜連忙恭敬而又親熱地叫了一聲:“十三郎”。
隨即又指指李風:“十三郎,這就是那個什么風公子,被族老們除名的那個,居然還有臉來打秋風?!?br>
那個肥頭大耳的十三郎嗤了一聲:“我李氏名門望族,怎么出了這種不肖子孫,還好已經(jīng)除名,與我李氏再無瓜葛,否則的話,早晚被你們一家子連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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