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明掏出手帕,抹了抹縣令濺在他臉上的唾沫。走到縣衙的大門口,抬了抬手,龍武衛(wèi)將縣令的一家老小都帶了出來,分離開人群,強行讓縣令一家跪在縣衙門口。
“肆縣縣令,魚肉鄉(xiāng)里,貪贓枉法,現(xiàn)已證據(jù)確鑿。我,涇陽伯姜云明,今日在縣衙外,將其與其子斬首示眾!可有人還有異議?”
百姓們大聲叫好,沒有人發(fā)出反對的聲音。姜云明轉(zhuǎn)身看向李承乾。
“太子,可有異議?”
“高明無異議,一切但憑老師做主。”李承乾躬身行弟子禮,給足了姜云明面子。
沒有回頭,姜云明只是抬了抬手,龍武衛(wèi)手起刀落,兩顆頭顱飛了起來,血濺五步,緩緩地流動著。
姜云明慢慢的走到顧原信面前,似是自言自語。
“我姜云明不反對為自己和家人謀福祉,只要百姓安居樂業(yè),賦稅正常上繳,即便你貪墨萬金,那也是你的成就;但若是魚肉鄉(xiāng)里,百姓怨聲載道,那么你多拿一文錢,那就是貪污!”緩緩地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的顧原信。“顧刺史,你說是嗎?”
“是是是,涇陽伯說的對?!鳖櫾艥M頭大汗,止不住的顫抖著。
“顧刺史覺得對就好。走,回船上。”
浩浩蕩蕩的來,浩浩蕩蕩的去,留下的只有夾道歡送的百姓,還有那縣衙前染血的石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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