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有些疑惑。
她看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墓碑,緩緩開口:“零,其實關(guān)于諸伏哥哥的死,我一直都有內(nèi)疚?!?br>
他轉(zhuǎn)過臉去注視著七瀨一臉嚴肅的側(cè)臉。
“我偷聽到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對話,知道他開始懷疑組織里混入了日本公安的臥底,我當時一急,以為是你,因此我才故意留了假的線索,其實我只是想嫁禍給龍舌蘭而已,順便把他解決了,我沒想過會是諸伏哥哥,如果我早點發(fā)現(xiàn)的話…”七瀨說的越來越激動,降谷零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
她的心猛地一縮,愣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任憑他抱著。
“和你無關(guān),你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如果說要怪,也只能是怪那個男人。”
七瀨知道他口中說的男人是誰,她沉默了。
過了一會,降谷零松開了她,恢復了嬉笑的神情,七瀨挑挑眉,也恢復了之前的不正經(jīng)。
“話說,你怎么回來了?收到任務(wù)了?”她問。
“因為你干的好事總要有人收拾?!彼稹?br>
這回輪到七瀨疑惑的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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