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七瀨開始破罐子破摔耍起無賴來:“要回去你自己回去?!?br>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真當(dāng)我在這里玩呢?”他愈發(fā)生氣:“這個組織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問她:“對了,你是怎么認(rèn)識琴酒的?”
七瀨一時語塞,她總不能和他說她之前在幫港口地下黨做事情,然后碰巧遇到了琴酒,這樣,降谷零還不得把她罵死。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將她抵在了墻上,用手撐著墻壁,俯視著看著被自己圈在懷里的七瀨蕓。
她小心翼翼的回了他兩個字:“知道…”
“知道你還往火坑里跳?嫌自己活的太長?”他的語氣稍稍平和了一點:“你要是出點事,你讓我以后怎么和松田交代?!彼袷亲匝宰哉Z,語氣突然憂傷起來,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她,很是無奈:“怎么辦?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br>
“那你就讓我呆在你身邊嘛?!彼恼Z氣俏皮起來。
降谷零知道七瀨蕓認(rèn)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的改變,他也能猜測到對方來美國的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這家伙一定是從哪里看到了自己在美國某個組織的消息,然后就毅然決然的放下了一切來到了美國,他更知道她不到目的誓不罷休。
如果真的結(jié)局已定,也許讓她在自己身邊,他反而可以更好的保護(hù)好她。
他靠在她身邊,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的吧?”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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