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我把這張記憶卡交給目暮警官,組織那邊一旦得知了這個情況,那么他們一定會搶先做出行動,可能會讓更多的人陷入危險……”他輕輕的嘆了口氣:“七瀨說這張記憶卡她要交還給琴酒,她現(xiàn)在交給我,是想由我把這張卡給他嗎?”
他默默的撇過頭去,透過窗戶看著屋內(nèi)病床上戴著氧氣面罩的七瀨蕓,陷入了沉思。
灰原哀大驚,直接拒絕:“我不允許你冒這么大的危險!不管他知不知道你是工藤新一還是誰,一旦涉及到組織的事情,他一定會把你滅口,甚至你周圍的人,都會有危險?!?br>
真的是這樣嗎?為什么聽七瀨的語氣,總覺得這個琴酒也不像是那么不講道理。
灰原哀應(yīng)該是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好心的提醒他:“你別忘了,七瀨對于琴酒是有特殊的意義的,你可別妄想他對所有人都會這么寬容?!?br>
“誒?”許是心里的想法被對方輕易的看透,他一時間竟然有些尷尬,只能笑了幾聲來緩解這該死的氣氛。
“柯南我們走吧!”毛利蘭和園子從病房走了出來,然后招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的柯南,看到一旁的灰原,她彎下腰湊到她的面前,關(guān)心的問:“小哀你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嗎?小蕓現(xiàn)在這個情況,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去我家住幾天?!?br>
柯南看著她,同樣等著她的回答,誰知她卻只是搖了搖了頭:“我回去住就可以了?!?br>
柯南擔(dān)心的用手肘戳了戳她:“你還是不要自己硬撐了,你別忘了,既然你說七瀨對琴酒的特殊意義,那么她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對方肯定不會輕易離開的,在沒有得知她安全的情況下?!?br>
灰原瞪了他一眼,然后在小蘭的再三熱情邀請下,還是勉為其難的打算和他們一起回毛利事務(w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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