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慶幸,箭上沒有毒?!鼻镌掳椎?。
做完這一切后,短刀被他用陸緋衣的衣服擦了擦,然后倒上酒放在火堆上烤,“刺啦”一下,短刀上的酒被點燃,刀也變得干燥起來。
陸緋衣看著拿著刀的秋月白再次靠近自己,忍不住用手撐著自己往后面挪了一下,這是一個很明顯的試圖躲避的動作。
秋月白看出他的意思,意味深長的拽住他那只沒受傷的手臂:“你躲什么?打的時候不躲,現(xiàn)在躲有什么用?!?br>
陸緋衣想抽手,沒抽出來,訕訕的笑了:“我沒躲?!?br>
秋月白給了他一個“你最好是”的眼神,然后便去看他肩上的傷口。
左右看了一下,他用刀斬斷箭桿,隨即就收刀入鞘:“不用躲,這個已經(jīng)扎穿了,拔出來就行?!?br>
說著他也不等陸緋衣反應(yīng),直接就給他拔了出來,然后就是撒藥包扎一氣呵成。
等陸緋衣反應(yīng)過來,一切都結(jié)束了。
秋月白對包扎傷口似乎很有一套自己的心得,傷口包得又快又好,他做完這一切便將刀和酒壺拎著還了回去,然后再次坐在陸緋衣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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