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玄蘭悠悠嘆了口氣:“想當(dāng)年他師父便是用這一招陰了我,阿月,沒想到你也栽了?!?br>
說完,他好整以暇的再度觀察起秋月白的反應(yīng)來。
秋月白微微轉(zhuǎn)動頭顱,看向他。
時玄蘭對著他微微點頭,那是一種很放松很愜意的姿態(tài)。
更關(guān)鍵的是時玄蘭說的那些狀態(tài),竟然一句也沒說錯。
而且他也沒必要騙自己。
——陸緋衣竟然是騙他的。
可笑他居然一次也沒懷疑過。
“哎、呀,瞧你這幅樣子?!睍r玄蘭似笑非笑道:“別傷心啊,當(dāng)年我也沒懷疑過他師父?!?br>
“他們師徒兩個人都是一副死樣子,老狗養(yǎng)出來的小狗罷了,你如今知道他們卑鄙就足夠了?!睍r玄蘭“啪嗒”一聲收起那把古樸的紫竹扇:“來罷,跟我回去,從此以后陸緋衣的生死與你無關(guān)——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也可一筆勾銷。”
他伸出手,等著面前的人來拉他。
但秋月白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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