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樓的刑法,往往都是傷及皮肉而很難死的,但因為痛苦而死去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然而明月夜從小就接受過遠比這些更痛苦的磨礪,這樣的懲罰還遠遠不到能把他折磨死的地步。
可,能忍受的痛就能說不存在了嗎?
他緩緩閉上眼,又睜開,權(quán)當這是對自己手上沾滿鮮血的懲罰。
走出刑罰堂回到住處的路上,明月夜感覺到了很多目光,有好奇的,有驚訝的,也有惡意與嘲笑的。
他甚至能聽見別人在討論自己。
“不是說樓主很疼他嗎?怎么是這么個疼?”
“管他呢,犯錯了罷。活該?!?br>
“你們等一下?!?br>
“你干什么?你瘋了?!”
“沒事、你看著罷……”
突然一顆石頭打在了明月夜的背上,疼痛從被打中的地方向四周擴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有的傷口都被那一處的肌肉所牽連,劇烈的疼如潮水將人整個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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