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死局,時玄蘭從頭到尾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把那把刀扔下河——甚至可以說,他就是在等。
等自己做出這樣一件看似錯誤的事,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懲罰”自己了。
秋月白自嘲的想,時玄蘭在某些時候確實是太了解自己了,了解到要這樣下一個套也不用廢什么力。
因此那河上聽見的歌聲絕不是幻覺,也許那個船夫也不是普通的船夫,還有他們下船后隱約看見的另外一只隨后而至的船……問題大概就出在其中了。
陸緋衣心里也是亂七八糟的,一向無所畏懼、毫不在乎別人的陸大魔頭居然破天荒的開始擔心起了一個人來。
他怕秋月白出問題——畢竟這可是懸崖旁邊——也翻身下了馬,站在他身后陪他一起。
陸緋衣又一次在面前這個人身上讀出了那種死寂的感覺,像崖間夜空中回蕩著的風,像荒野之中坍塌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斷壁殘垣,或者又像山林之中的孤墳,靜靜的,孤獨的。
然而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那時候的少年并不如此,他的眼中還是有光的。
究竟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他在腦袋里想了很久很久,最后得出來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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