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緋衣不信。
“你不信也沒有辦法?!?br>
“你就裝罷你,你肯定難過?!标懢p衣道:“我還不知道你。”
他這句話說得自然無比,充滿了一種“咱們倆誰跟誰”的感覺,但卻絲毫沒有嫌棄的意思。
陸緋衣甚至苦口婆心勸他:“你要是難受,我們回頭去找時玄蘭,難道兩個人還揍不了一個人嗎?到時候抓住他,把他揍成豬頭牛頭馬頭什么都好……你把他削了剁成泥我都替你兜著,誰要是敢動你,我就和他們拼命,你只要叫一聲‘快來救救我’就好……”
他靠在秋月白的肩與背上,聽面前人的動靜。
秋月白的胸腔震動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但語氣聽不出笑意:“那可多謝你?!?br>
“不用謝,應(yīng)該的。”陸緋衣稍微松了口氣,也笑嘻嘻的說。
馬走的不快,或許也與駕馬人無心趕路有關(guān)。
陸緋衣沒有催他,他知道,秋月白有很多事只是不說,卻未必不想,并且這種想,定然還是那種反反復(fù)復(fù)的想——他這種人最擅長的就是在深夜里將過往前塵通通翻出來算賬,然后將大部分事的責(zé)任都攬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他只是不說罷了。
空氣有些許的凝滯。
于是他想了想,又說:“其實,我們很早就認(rèn)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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