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緋衣看見他這個焉頭巴腦的樣子就來氣,又想到自己不能出來太久,只能暫時作罷。
他深吸一口氣:“明天日落之前,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怎么去做,這是最后的期限?!?br>
不再管儲亦塵怎么想,陸緋衣離開了那里,回到了暫時的住處。
昏暗的小房間內(nèi),他摸索著點燃了油燈,輕輕地走到了床邊,秋月白安靜的躺在那里,氣息很微弱。
陸緋衣去牽床上人的手,又摸了摸額頭與自己的做了一個對比,感覺好像是不燒了。
他嘆了口氣,覺得有些事實在是說不清,自從他和秋月白待在一起后,好像只要他們分開就一定會有一方出事。
這到底是怎么樣的巧合……
昏黃的油燈照亮一小片地,他的目光描摹著秋月白的五官,人趴在床頭,歪著腦袋看得認(rèn)真。
眼睛,鼻子,嘴巴,沒有一處不好看的,天底下再難找到這樣生得好的人了。
陸緋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長得也還算可以罷,走在人堆里十個人九個回頭,剩下一個鐵定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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