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心里想,這人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就帶著一個人,就這樣走了???
——時玄蘭好像還真的什么都不管了。
那他們到底還打不打,這是一個問題。
慕容雪是很想打的,柳三無也是,畢竟錯過這個機(jī)會以后就難了,而且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如今是騎虎難下……但玄機(jī)道人已經(jīng)開始搖擺不定,紅粉菩薩更是冷哼一聲,仿佛看了一場爛尾的戲。
三長老把陸緋衣拽了回去,她發(fā)現(xiàn)自家殿主好像一直在偷偷摸摸瞄時玄蘭身邊那個小美人,有些恨鐵不成鋼。
此時他們也知道柳三無的顧慮,無非就是書庫被燒了,話放出去了,下不來臺嘛,各退一步,先把人帶回去再說其他的也是好的。
想定了這么做,她與二長老還有左護(hù)法交流了兩句,得到認(rèn)可后抬了抬下巴,對柳三無說:“這樣,院主想的我們也都清楚,自在書院的書庫被燒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家也都知道我們殿主腦袋不太好……損失我們賠,今日院主給我們行個方便,如何?”
這話確實(shí)是個很好的臺階,以至于在這種復(fù)雜的局勢之中,令柳三無動了心。
既可以下臺,又可以挽回?fù)p失。
于是柳三無說:“既然如此……”
有人不贊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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