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抬眼看他:“什么?”
陸緋衣問:“你是不是還在發(fā)燒呢?”
秋月白:“……沒有,我清醒得很?!?br>
“嘶?!彼焓窒胍ッ镌掳椎念~頭,被躲開后強(qiáng)行摸了一下:“是不燙——但你今天嘴甜了不少?!?br>
秋月白擦了擦被陸緋衣沾到臉上的灰,很無語:“有嗎?”
“當(dāng)然……!”
陸緋衣站起身來走過來走過去:“怎么著呢,這是患難見真情了么?其實(shí)不患難我的真情也是堂堂正正擺在那的,當(dāng)然你這樣我是很開心的,就是,哎呀,有點(diǎn)嚇人。”
秋月白心想你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山豬吃不了細(xì)糠,天生的受虐體質(zhì)。
于是他招了招手:“過來。”
陸緋衣屁顛屁顛跑過去,得到了秋月白非常有力的一掐。
“嘶!”陸緋衣又捂著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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