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玄蘭的目光如蛇定在他的側(cè)臉之上,仿佛在判斷他話里的情緒,但只是短短的一下,他也移開了目光,隨著秋月白看向窗外,柔聲道:“……你曾經(jīng)也喜歡這樣賞雨,如今,心境還似從前么?”
秋月白似乎在思索,半晌,他說:“沒有心境?!?br>
時玄蘭:“心外無物?”
秋月白:“雨只是雨。”
短短的幾句話,內(nèi)容卻多得需要細(xì)想。
雨聲泠泠,寒氣扒牢了皮膚,恍惚間也是一個這樣的雨天,年幼的明月夜坐在回廊之上,聽雨打殘荷。
“當(dāng)初,你剛來時也只是一個孩童,那樣小?!睍r玄蘭笑了:“你說雨只是雨,可我卻想起從前別人有那么一首……”
他聲音和緩,溫潤如玉。
“‘少年聽雨歌樓上、中年聽雨客舟中、而今……’”
時玄蘭沒有說完,但秋月白知道他要說什么。
“‘而今聽雨僧廬下’?!彼p輕說:“義父,雨只是雨罷了,我也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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