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對面人的大腿強硬地阻隔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秋月白皺眉,鬢發(fā)已經散亂,輕輕呵斥道:“我還有些事要同你說……你腦袋里整天就想著這些東西么?”
他越兇,陸緋衣反而越興奮:“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的是那些事么?我分明想的是你啊?!?br>
最后幾個字說得黏糊,尾音拖得幾乎要拉絲。近日來的狂躁與殺氣悄然在心中轉化為了什么別的說不出口的東西,陸緋衣居高臨下打量著身下人的臉,縱使秋月白怎么說都不肯放過他,越折騰反而越來了興致。
他沒有去捂人的嘴,只是語氣愉悅饒有興致的說:“你可得小聲些,若是讓人聽見了就不好了。”
喉頭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悶哼聲,秋月白被欺負得難受,憤怒地摘下手腕上的琉璃串一把砸在陸緋衣的頭上。
陸緋衣接住那一串琉璃:“你別拿它撒氣啊,琉璃易碎。”
秋月白冷笑:“這么輕輕一下就能碎,那你的頭實在是太硬了。”
陸緋衣微笑,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垂著眼意味深長道:“……還有更硬的呢?!?br>
這個表情簡直像極了秋月白在初見時的那個小鎮(zhèn)子上、剛認識這么個人的時候,驕矜,玩世不恭,又賤兮兮的,看得人直想抽他。
但要是真抽他了,說不定還讓這人爽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