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道:“不殺人。”
時玄蘭莞爾:“那難怪你這樣想——確實做不到,這個世道,這個江湖,沒有人不殺人,甚至是每時每刻都在死人,不死人的地方不能稱作江湖……你懂嗎?”
秋月白的目光落在二十四橋身上。
非得殺人不可么?他想。
“你說你不喜歡陸緋衣,可你說話時眼睛卻并不是那樣說的?!睍r玄蘭又說:“你喜歡他,但他也殺人,甚至殺得不少,他討好你、賣乖撒嬌,你看見他溫和可親的一面——可他真正的面目你知道么?”
“……你知道的,可見你也不是那么排斥殺人,而且這么多年,你已經(jīng)習慣了,既然習慣,又為什么不順從命運的安排?”時玄蘭這時候開始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好父親了,引導著秋月白接受他的思想:“有人殺人只是為了殺人,有人卻不是這樣,譬如你,譬如我,我們殺人是因為有人在阻止我們,所以他們該殺——擋路者該死,貪婪者該死,愚昧者也該死?!?br>
恍然間,好像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那時時玄蘭也是這樣對明月夜說話的。
秋月白緩緩從屏風后面走出,抱著二十四橋。
時玄蘭又說:“若你到了不得不殺人時,你還能忍得住不殺嗎?”
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張布帛,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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