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不,不是你?！?br>
        二人對視。

        白滿川的目光突然變得十分詭譎，他一把抓住了鐵欄桿,將籠子搖晃得咔噠做響：“是我,就是我??！我往他的藥里下了毒，當(dāng)時毒發(fā)，他口吐鮮血，咕嚕咕嚕的,擦都擦不干凈，還是我用濕了的布捂住了他的唇鼻,也不知道他最后到底是中毒死的還是被我捂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殺了他??！你做什么不信！！來罷,殺了我……”

        簡直和瘋了一樣。

        說著他幾乎要癱倒在地,絕望的笑聲從嘴里發(fā)出。

        沒有眼淚，或許眼淚早已經(jīng)流干，他在笑，也在哭。

        秋月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聽見了他的聲音。

        他說：“求你，殺了我罷?！?br>
        秋月白說：“人不是你殺的?！?br>
        白滿川坐在地上,頭撞著鐵欄桿，發(fā)出類似野獸嗚咽的聲音。

        秋月白靜靜地看著他,等他平復(f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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