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自己前一段時間才被這個瘋子揍過,現(xiàn)在想起來那一天還是覺得渾身都在隱隱作痛——而且,他身上的確還有些地方淤青還沒好。
如果是陸緋衣的話,闖得意樓這件事的確不能算是意外,這人膽子確實是大——豈止是闖得意樓啊,人家還敢來偷得意樓的人,還專門挑最美的偷。
說起這件事溫然就氣,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活該,但是被打了一頓,還是當(dāng)著別人的面打的,任憑誰被這樣對待都不會好受。
可能有些不服的心理作祟,溫然冷哼一聲:“野狗一只,不足為懼?!?br>
又瘋又愛咬人——可不就是么?
這個說法倒是和他們樓主是一致的,時玄蘭也愛這樣形容陸緋衣。
手下還想再說點什么,但溫然似乎并不太樂意繼續(xù)說有關(guān)于陸緋衣的話題了,于是他也只能住嘴。
在經(jīng)過一處亭臺后,溫然忽然看見前面路過一個鮮衣女子,桃紅色的衣裳在這樣灰暗的天氣里無疑是一抹不可忽視的亮色。
他瞇著眼問:“那個人是誰?”
手下也看見了:“是花自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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