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話卻不是溫若能說得出來的。
他突然笑了一下,這一笑如玉蘭綻放,月光垂憐,看得溫然簡直要呆在原地。
“隨便你。”明月夜瞇著眼道,“但少來,不要打擾我?!?br>
溫然高興地被他趕走了。
第二天溫然還沒有來,時(shí)玄蘭來了。
兩人面對(duì)面坐著,時(shí)玄蘭喝著熱茶:“這些天事情太多,冷落了你……阿月,可覺得無聊?”
“無聊什么?天天都有人來?!鼻镌掳桌淅湔f。
時(shí)玄蘭笑了一下,知道他是在說溫然:“那孩子擔(dān)心你,他哥哥死了,他傷心,你也傷心。”
秋月白抬眸,因?yàn)楹畾?,眼皮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眸光帶著銳氣:“……你教他相見歡了?”
時(shí)玄蘭慢慢:“他和你說的?確實(shí)是教了。”
秋月白瞇了瞇眼:“教他這個(gè)?他畢竟還是清風(fēng)城的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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