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剛剛那個是他催化的吧?哪有靈植師這樣的?”秦淌可看到祁之石和白輝晨說完話連忙上前,憋了一肚子話。
祁之石只是拍拍他的腦袋,搖頭:“這些事你別管了,余祟在這,輪不到我們說什么,都是他的事?!?br>
“但是……為什么他能控制蟻人蒲公英?”秦淌可道,“控制攻擊的植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吧!”
祁之石搖搖頭,俯身對他說了什么,秦淌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聞言撅撅嘴默默的不說話了。
“所有人,不許把今天看見的透露出一個字來,聽到?jīng)]有!”祁之石看著自己的隊員神色嚴肅。
等沈安休息好面對眾人時,眾人一句話也沒有多問,最多是新奇的看著他。白輝晨對他偷偷眨眨眼,沈安會意,知道這事就是心思通透的白輝晨囑咐的。
白輝晨這個人,真的很容易給人好感。有距離感的同時又很溫和。
“我們?nèi)タ纯催@個罪魁禍首?!?br>
月季花無精打采的掛在枝頭上,整個身體都病懨懨的,那股花香也沒了。
秦淌可閉眼感受了一番,睜開眼睛時道:“是異變的植株,它……好像在表示它投降了?!?br>
沈安完全感受不到這月季花的情緒,其余人也都沒這個能力,他們聽著秦淌可恍若有讀心術(shù)一樣的復述:“它說是我們先闖進來它才動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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