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深吸一口氣,咕咚咕咚兩大口喝完了,還沒等他回味,甜甜的糖葫蘆便塞進了他的嘴里。
雖然濃郁的糖味也驅(qū)散不了苦澀的藥味,可是沈安還是被安撫了,他嘗到了甜頭,好像適當?shù)膶λ救跻膊诲e。
聽余祟說,他們找到的那份資料提及了很多,他哥和他都在緊急的秘密的調(diào)查,余祟最近寫調(diào)查報告就寫了不知道多少份,只能每天抽空來看看沈安,看他喝藥,然后還要趕回去。
回到一層,看見他哥余祟便一陣頭大,好在他哥在專心處理事情沒空理他,便繞過他的房間。
“余哥,需要帶的物資和資料都在這里了,需要請您過目一下嗎?”一個青年清脆的聲音傳來。
余祟看了眼這個漂亮的小青年,是招來的后勤人員,胸口的銘牌上寫著:呂昭昭,覺醒者。
他順手接過他遞來的文件,呂昭昭曖昧的用手貼著他的手背,磨蹭了兩下,明亮的雙眸微眨,發(fā)出一聲輕笑。
余祟也笑了,他抽出文件,目光上下打量他,明明是笑著的表情,可眼里毫無笑意,甚至讓人打心底滲出一股冷意來。
呂昭昭的笑容幾乎掛不住,他索性收了笑,低頭不敢說話了,但內(nèi)心吐槽個不停。
兇什么兇!不就是想睡你一晚上嗎!好像想殺了我一樣,詛咒你沒老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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