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奇怪,沈安瞥他一眼,可白輝晨的神色如常,兩人之間的距離一如既往地不遠不近,可能是他之前說話都是點到為止,這下反而讓他不適應。
“你是作為朋友幫我隱瞞的。”沈安道。
白輝晨道:“感覺我在你們中間像是個阻礙真愛的壞人。”
“不開玩笑了,你還記得你說的那個帶著草絮的人嗎?”白輝晨靠近他,小聲道,“我們及時關押了很多人,果然發(fā)現(xiàn)有一部分人中了草絮的毒,還有一些早就死于草絮了,但是你說的那個男人一直找不到?!?br>
“看來隔離的檢查還要嚴格一點,草絮能被帶進來也是個問題,中了草絮的人活不過三天,他是怎么帶進來的?”
那看來是真的,沈安心中微驚,但他當時也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沒辦法幫他們。
說起怎么帶進來草絮的,他想起余祟抓的那個蔣陳彥是可以帶著草絮和母體的,或許就是有一種辦法可以安全的偷藏進來。
白輝晨繼續(xù)道:“而且看中毒的人的住處和流動方向,這個家伙在往生存工廠的位置去,所以……”
生存工廠不僅是生存基地的命脈,也是人類的命脈,在地球這場長期戰(zhàn)斗中,最后能依仗的,只有新生的這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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