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祟是從頭被包到了腳,手指都被包住了,根本動不了勺子。
余祟眨巴眼睛看他,意思很明顯。
沈安遲疑:“我記得你的手是好……”
余祟痛苦皺眉,可憐兮兮抬手:“嘶——”
“……”沈安不說話了,他暗自深吸一口氣,端起碗,端起勺子,僵硬的看著他,“我要怎么喂?”
余祟張開嘴:“往這里喂啊?!?br>
沈安:總覺得怪怪的,像是被算計了。
食物溫度剛剛好,沈安喂的也不費力,事實上,無論他喂了什么給他,余祟都照單全收,涼了燙了通通感覺不出來。
他也從一開始的緊張到熟悉,垂著眼睛喂一勺,余祟就乖乖的張嘴,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覺,他還沒有見過余祟這么老實的模樣。
因為受了傷,雖然不清楚他的傷到底多嚴(yán)重,但是他腹部的那道撕裂的傷口就已經(jīng)足以讓正常人痛到爬不起來,他卻沒有絲毫喊痛,甚至還在后來依舊廝殺,沖回了基地。
在包扎完躺在這里后,他才能稍微的卸下一身的防備和傷痛。
沈安收拾了殘局,轉(zhuǎn)身看見余祟頭靠著被子閉著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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