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似的。
云若安以為顏子瑞說的是他在工部做的事,謙虛地回了句,不敢當(dāng)。
能讓自家弟弟一心一意護犢子似地護著,哪兒還不敢當(dāng)。顏子瑞輕嘆。
他也非常好奇這云若安是如何做到把他這冷心冷情的弟弟拐到手中的,當(dāng)然,再好奇也是不敢當(dāng)著顏子玉的面問的,否則自家弟弟那眼神跟刀似的刮在他身上。
晚膳還沒到,顏子瑞又與顏子玉聊起了科舉考題之事。
云若安在一旁聽得坐立不安,兩人就這樣毫不避嫌地商議考題之事讓他聽這合適嗎?
而且考題不是應(yīng)該早三個月前就應(yīng)該出好了?如今還有幾天就科舉開考了,現(xiàn)在才商議考題之事?
云若安有點想不明白。
雖然兩人不避嫌,但云若安還是自覺地把自己注意集中在其他地方上,比如專注地喝茶,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哪知顏子玉卻突然轉(zhuǎn)頭詢問他的意見:“若安,你可有好的建議?”
什,什么?云若安茫然抬頭。
顏子玉看他樣子就知道剛剛他并沒有認真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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