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相信陳宇,能夠再次創(chuàng)造奇跡以外,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燭光搖曳跳動,在白天不是十分明顯,陳宇兩手抓住畫卷的兩邊,緩緩?fù)鹈缟蠝惾ァ?br>
“哇靠!”人群再次驚呼,都覺得陳宇瘋了,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莫非真準(zhǔn)備燒畫,徹底和許家魚死網(wǎng)破?
“住手,若沒有鑒定手段,算你自動棄權(quán),休想傷害我的名畫!”李天明不詳?shù)念A(yù)感越來越濃烈,導(dǎo)致他不得不心虛地出面制止。
這場斗口,賭約是終身為奴,他同樣輸不起。
陳宇嘴角上揚,輕蔑地嘲弄道:“我可沒說要燒畫,而是用火烤鑒定,假如不小心燒了,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你婆婆媽媽的阻攔,該不會是心里有鬼吧?”
“放屁,我怎么會心里有鬼,你贏不了!”李天明回罵一句,口口聲聲說著不怕,實際上手心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大庭廣眾之下,陳宇說出了火烤是鑒別方法。事已至此,李天明只能訕訕閉上嘴巴,祈求陳宇操作失誤。
此時他沒心情猜測陳宇怎么知道了,心心念念的全是,火烤法固然有用,可對力道、溫度的掌握必須恰到好處。
多一厘,畫會糊;少一毫,達(dá)不到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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