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將目光移動到臉色漲成紫紅,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看的白瑞峰身上,大聲道:“有眼無珠的老狗,你又輸了,還有臉皮賴著不道歉嗎?”
“我……”白瑞峰心悸不已,說話都結巴了。經過上次張大千仿畫一事,相隔不久,他又經歷了一次生平極為嚴重的打眼,可以說比上次更加嚴重。
上次他可以找借口推脫,說疏忽大意,沒想到是張大千仿畫的可能。而這次,他輸得毫無一個鑒寶大師的尊嚴,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號稱鑒寶大師,珍寶擺在面前,他竟然不認識,還得依靠其他人出言講解,才意識到張?zhí)鞄煼鲏m手柄的巨大價值,堪稱奇恥大辱。
這件事將會把他牢牢釘在恥辱柱上,受盡同行恥笑,直到死,這一污點,也會刻在他的棺材上。今后無論他再做什么,亦永遠無法洗刷。
陳宇毫不同情,再次逼迫道:“道歉,滾回寧海!”
白瑞峰不想道歉,但是輸得徹底,又無話可說。
他向地主韋劍星投去求救的目光,發(fā)現(xiàn)韋劍星面帶笑容,不給予任何回應,從韋劍星眼睛中還閃爍著一絲厭惡。
活了一把年紀,整天和一個小輩過不去。贏了勝之不武不說,關鍵白瑞峰還沒贏,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打死韋劍星,都不會跟這種人做朋友的。
白瑞峰十分崩潰地再望向宋銘,結果宋銘臉上的嫌棄和貶低,是明目張膽擺出來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這條老狗給吃了。
宋銘的心情只有一個念頭,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在宋為民面前,已經證明了白瑞峰難堪大用,自己為何還要帶這個廢物來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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