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型頗具民國時期的大宅門口,有兩顆百年老樹和一片花草點綴。
陳宇慧眼灼灼,定睛細看,啼笑皆非。
對方是個成年男子,腦袋和大半個身體埋在花壇里,不仔細發(fā)現(xiàn)不了。可是那家伙,屁股卻高高撅著,左搖右擺,和鴕鳥一樣,真可謂顧頭不顧腚。
陳宇看出了是誰,卻假裝沒看出來,怒喝道:“哪個孫子鬼鬼祟祟的,滾出來,否是我把這片花草全燒了,燒死你個狗娘養(yǎng)的!”
“別別別,我出來!”那個顧頭不顧腚的家伙,渾身一震,舉著雙手做投降狀,站了出來,赫然是朱博舉。
只不過形象狼狽,渾身臟兮兮的,頭發(fā)遭亂如同鳥窩,雙眼布滿血絲,一看便是經(jīng)常熬夜,煙酒過度的模樣,手上提著破舊的背包。
按照正常劇情發(fā)展,朱博舉拿了幫宋銘調(diào)包寶璽的‘勞務費’,應該攜巨款遠走高飛,卻躲在這里裝孫子,原因令人費解。
“你個狗娘養(yǎng)的,還敢來我家!”陳宇雖然識破了朱博舉偷盜調(diào)包寶璽的奸計,還將計就計,順便陰了宋銘,令宋銘獻上假寶璽,在壽宴上當眾出丑。
但陳宇的心里,依舊氣惱朱博舉,健步上前就是兩腳。
“別打,別打,陳哥救我,看在我媽的面子上,你一定要收留我!”朱博舉被打翻在地,連連哀求,心里更是苦悶,將宋銘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他交完寶璽,收到千萬巨款,本以為可以瀟灑快活,沒曾想?yún)s引來了殺身之禍,只能跑到陳宇家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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