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面容扭曲,暴怒的大喊大叫道:“賤民,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八征耄念之寶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陳宇掏了掏耳朵,不屑道:“之前的乾隆御筆之寶璽,你也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呢?”
如果路上偶遇陳宇,宋銘不跳出來作對,陳宇又何至于追到這里。一切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可他卻不懂得反思,一味從別人的身上尋找原因。
明知自己說不過陳宇,宋銘又看向韋劍星,咬牙切齒道:“韋老板,不是說你最遵守規(guī)矩嗎?怎么這個(gè)賤民胡說一通,你就要反悔,破壞規(guī)矩呢?”
“規(guī)矩誠然很重要,但重要不過我韋家的香火問題?!表f劍星傲然回答道,經(jīng)陳宇提醒完以后,他不再對宋銘好言好語的道歉了。
軟刀子殺人最為致命,宋銘氣的又是渾身一陣顫抖。他又何嘗看不出來,陳宇和韋劍星二人站到了同一陣營,語氣一軟一硬,把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宋銘容忍陳宇趕走了白瑞峰,傷透了老家伙的心,爺爺?shù)膲鄢接謱⒅?,想要再找到一件,比宋為民手中乾隆御筆之寶璽,更好的乾隆古玩,時(shí)間來不及了。
所以,他迫切想要得到這方八征耄念之寶璽,不由變得氣急敗壞,脫口而出道:“韋劍星,我馬上給你轉(zhuǎn)錢,兩個(gè)億一分不少,把寶璽賣給我!”
聽宋銘直呼自己的大名,韋劍星像是碰到了什么樂趣一樣,好久沒人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了。他沒有立即發(fā)作,玩味的道:“不給,你能怎樣?”
“哼,恐怕你的店鋪?zhàn)錾?,不會太安生!”宋銘決定軟的不行,來硬的。
韋劍星似乎把宋銘的話當(dāng)成了放屁,無動于衷,親自走到名貴木料制成的木桌前,一把掀開遮擋的黃布,露出下面的寶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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