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又是大,輸了一百多萬了?!?br>
一部分人人立即哈哈大笑,拿回雙倍的籌碼。另一部分人罵罵咧咧,扯了了扯胸前的西裝領(lǐng)帶,重新點數(shù)籌碼,準備再賭回本,絲毫沒有收手的打算。
平時他們出席各種會議,發(fā)表慷慨激昂的講話,是被羨慕敬仰的人上人。
可是在這里,他們面色憔悴,滿眼血絲,臟話連篇,暴躁易怒,和朱博舉那種社會最底層的垃圾無賴貌似沒有什么分別。
有句話說得好,人一旦沾上了賭,就不是人了。
趁著上一輪結(jié)束,這一輪剛剛開始,荷官正在搖晃骰盅,陳宇和山姆站在桌邊,也跟著下注。
山姆問道:“陳,你下多少?”
這是一種試探,他巴不得陳宇把把梭哈,輸?shù)每禳c,早些家破人亡才好。
陳宇怎么會看不出山姆的心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等荷官搖晃完畢,放下骰盅后,他瞥了眼密封的骰盅,然后豪爽地將手中籌碼全推了出去。
“梭哈,我還押大!”
聽聞‘梭哈’,不少賭徒側(cè)目望來,看見陳宇只扔了兩萬籌碼后,忍不住露出輕蔑的笑意。兩萬塊錢,在這張桌子上,可能是最小的賭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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