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行動期間,工地各處的監(jiān)控探頭,要么關(guān)閉,要么‘因故’損壞??傊鸫篌w看來,他們的行動,天衣無縫,沒有破綻。
可世事就是如此離奇,陳宇偏生能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張口就來。
“我想起來了!”三個臭皮匠,還能臭死諸葛亮,何況上百名工人。
當(dāng)即有人吼道:“我和劉鐵柱住一個房間,這幾天晚上,他都是去賓館開房,不回宿舍!”
“對啊?!币灿腥嘶腥淮笪??!巴醺毁F和李心想這兩個癟犢子,也有兩三天的時間,晚上不來老子房間蹭煙抽了?!?br>
“老子還以為,他倆改邪歸正了呢,原來是根本不在宿舍樓住了!”
還有人小小聲聲道:“陸洋組長的單間,貌似晚上也是空的……”
“閉嘴!”
“閉嘴!”
兩聲怒斥,同時響起。后者比前者更加響亮,氣勢也更足。
前一句,是四個惱羞成怒,心虛不已的家伙罵的,他們不想,也不敢讓工友們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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