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沒有查出來?!蓖蹂珦u著頭,抱怨道:“但后面的事,真的令我寒心!大家尋找泄露配方的嫌疑人,姓陳的雜種,直接將責任推給了我!”
“在他一番唇舌鼓動之下,大家一致認為是我泄露了配方!也對,師父不在,我是直接負責人,又是大師兄。出了問題,自然要由我承擔責任?!?br>
王瀚委屈道:“石兄,除了那天喝多,我跟你提了一嘴,沒告訴過別人。而咱們兩個多少年了,你不可能坑我。說我害了濟世堂,這不是笑話嗎?”
石意遠暗自松了口氣,笑道:“那是自然,咱們兩個老兄弟,怎么會出賣對方?天地良心,你那天走嘴說出的配方,我沒告訴任何人?!?br>
“就是!”王瀚不服不忿,又猛喝兩杯烈酒,怒道:“當天晚上,我?guī)煾干碓谕獾剡€跟我開視頻,把我罵個狗血淋頭。”
“我看他真是老糊涂了,我在濟世堂兢兢業(yè)業(yè)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怎么能這么對我?”
石意遠意味深長道:“想扶正他的未來女婿唄,為了讓他女兒和女婿接管濟世堂,先敲打敲打你,不是沒有可能?!?br>
挑撥離間,無處不在,這是多年來,石意遠同王瀚講話一直的風格。
從前把石意遠當好哥們,以為兄弟是為了自己著想,沒在意。
可是這時一聽,瞬間驚起一身的冷汗。
不過戲,還是要繼續(xù)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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