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針僅能起到輔助作用,長期服藥,才是王道。”
說著,陳宇取出銀針,憑借慧眼提示,在年輕人頭上各處大穴扎了幾針,幫他鎮(zhèn)定心神,并輸送元氣。
當即年輕人的精神面貌好了不少,可總體來看,還是萎靡不振,很容易與正常健康的普通人區(qū)分開來。
陳宇放下銀針,又要來一根筆,在紙上刷刷寫出一副藥方。郁金12克,佛手12克,香附12克,白芍12克煎后服用,磁石30克,龍骨30克煎后服用。
“牡蠣30……咦,牡蠣的蠣怎么寫來著?”
寫到一半,陳宇突然提筆忘字,找人詢問了一下,才繼續(xù)書寫。
不知他是有意無意,因為這次停頓,寫完牡蠣30克后,中間空了一處兩三厘米的空白,然后接著寫菖蒲和云苓等藥材的用法用量。
按理來說,以陳宇的學識,區(qū)區(qū)牡蠣,不可能不會寫。
而且以王瀚遠超尋常醫(yī)的醫(yī)術,也太不可能不會治療夜行癥。
但兩件都基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不偏不倚,卻同時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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