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藥方那件事,確實怪我,你沒有檢舉揭發(fā)我,我還記得?!崩顚毴食谅曊f道,給人的感覺,他今天好像是來握手言和的。
林老神醫(yī)皺起眉頭,淡淡道:“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老朋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你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李寶仁突然冷笑,語氣嚴肅道:“當然是為了討要說法,你的女婿,和大徒弟,聯(lián)手用計,害得我們寶仁堂身敗名裂,成為業(yè)內的笑話。近些天來,一例上門的病患都接不到!”
王瀚不悅道:“那這么說,石意遠利用我,多年來坑騙濟世堂的情報,暗中給我們使絆子,你怎么不提?”
“那不是我指使的,我不知道?!崩顚毴屎懿灰樀貙⒆约浩驳酶筛蓛魞?。明眼人誰看不出來,沒有他暗中撐腰,石意遠一個徒弟輩的,多大膽子敢和林老神醫(yī)作對?
老神醫(yī)的回答同樣很干脆利落。“我剛回來,晚輩的事,我也不知道。”
“那好,念在當年我曾對不起你的份兒上,此事揭過,你我雙方的恩怨,一筆勾銷!”李寶仁又來這么一句,整得像他們寶仁堂才是最大受害者似的。
其實數年來,除了最后一次陳宇和王瀚聯(lián)手絕地反撲,其余時間,面對各種莫名而來的圈套與爛攤子,濟世堂從來都是默默承受。
老神醫(yī)看得清楚,卻從來不告訴徒弟們敵人是誰。
他不想冤冤相報,然而換回來的卻是以怨報德。
李寶仁一句就此揭過,把前塵往事全部封了起來,不算作數。
王瀚咬牙道:“師父,憑什么一筆勾銷,明明是他們欠咱們的!他們需要償還的,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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