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二十三抬頭看了一眼皇帝,狠厲一語:“來人,把各宮各院所有伙房之人全部拿來,御膳房所有太監(jiān)宮女,一個不可少?!?br>
這宮內(nèi),想要羹湯,也就離不開廚房。廣陽王不是太子,已然有十來年不住宮內(nèi)了,他想要羹湯,容易倒是容易,但是不可能自己動手去煮,就算他自己動手去煮,也要地方,也要爐灶與工具。甚至還要人幫手,廣陽王可不是那等那把食材切好,能把羹湯調(diào)出咸淡的人,君子自古遠庖廚,何況一個王爺,豈會做飯?
李皇后聽得衛(wèi)二十三的話語,已然大呼:“陛下,此事都是臣妾一人所為,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臣妾但求一死,但求一死以謝陛下恩寵多年。”
老皇帝把頭偏到一邊,再也不言不語,只是不斷用手捶打著自己的額頭,連帶一旁上前想幫忙的老太監(jiān),也被他拂袖一邊。
金殿衛(wèi),成百上千之人,在皇宮里不斷飛躍。
夏文,趴在老皇帝的腳邊,四肢瑟瑟。他心中大概是知曉了,事情看來是難以躲過去了。夏文來做此事,只算過成功,從來沒有算過失敗。若是算過失敗,夏文也不敢來做這件事情。夏文更多的是想成功之后,該如何控制宮內(nèi)之人,該如何控制整個京城局面,該如何登基。
事情失敗了,留下來的漏洞太多太多,夏文看著那為自己頂罪的母后不斷出言求死,本是大氣一松,也還怕自己母后不明所以會說破,亦或者母后不愿意為自己頂罪。此時,夏文才真的知道怕,是真正的害怕。
看著金殿衛(wèi)之人不斷忙碌,提來一個一個的宮女太監(jiān),看著這座垂拱殿,慢慢都要被塞滿了。
夏文也看到了熟悉的臉,那熟悉的臉,預示著事情真的要敗露了。
夏文抬頭看了一眼不斷捶打自己額頭的老皇帝,手臂忽然不抖了,而是伸入了懷中。
懷中而出的,是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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