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拓跋野凌空而去,一把扶起拓跋浩,開口:“父王!”
拓跋浩坐起身形,抹了抹臉上的塵土,左右看了看,口中一語:“好狠厲的刀。”
拓跋浩不知是在夸徐杰,還是在夸種師道。但是拓跋浩卻站了起來,些許內傷,并無大礙。
遠遠的秦伍,起身飛奔,口中不斷大喊:“師父,師父?!?br>
種師道對于秦伍來說,太過重要,這要人命的刀,他是學定了,如何也要學。
唯有徐杰沒有人管,許久之后,才慢慢坐起,又過許久,方才站起,一只手,好似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
拖著腳步,幾十步外,尋到了那柄插在地上的飲血刀,卷起的刃口,讓刀再也入不得刀鞘,只能拿在手中。
尋著慢慢散去的塵土,遠處的種師道也站了起來,眉頭緊鎖,拖著腳步往徐杰走來。
徐杰一動不動,長長嘆了一口氣。
“文遠!”種師道喊了一語,擔憂,著急,愧疚,后悔。
徐杰展顏一笑:“種師道,你他娘的,就適合開酒館,練什么武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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