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山已然無法,只得低頭再看地圖,看了片刻又道:“如是在室韋大軍之后作戰(zhàn),實在尋不出歸路??!”
徐杰并不再答,而是咬著牙,慢慢露出兇狠之色,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得勝口之下,一車一車的箭矢運了進來。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連周遭幾里地的石塊都被撿空了,山林里稍微大的一點的樹木,也被伐盡。
守城,便是這么個辦法。堵著城門洞,無數(shù)的重物,無數(shù)的弓弩,火油糞便,別無其他。
徐杰卻走了,再次入了大同,沿著長城往東而去。游騎不斷往關(guān)口之外,往東便是尋找進草原最隱蔽的地點。從大同出草原是不可能的,必然會被發(fā)現(xiàn)。
長城雖然是被動型的防御工事,其實也帶來了主動的便利。就體現(xiàn)在徐杰此時想從哪里出關(guān)就能從哪里出關(guān)。
徐杰剛走第二日,室韋的王帳已然就到了關(guān)口之外。
鼓聲已起,袁青山的目光卻不在頭前正在集合的室韋大軍之中,而是遠遠往東邊去望,什么也看不到,卻是讓袁青山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擔憂不已。
袁青山身邊,站著一言不發(fā)的種師道,種師道沒有隨徐杰而去,留在了袁青山身邊。
種師道也是第一次看得眼前這般的景象,無窮無盡的人,無窮無盡的馬,漫山遍野。
喊殺震天,地面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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