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收到示意,把剛剛脫下來的上身甲胄一扔,再把一件白色貼身衣服也脫下來扔在地上,已然是坦胸露乳,卻又低頭撿起了腰刀,眾目睽睽之下,并非發(fā)難,而是轉頭往大殿之外走去。
衛(wèi)二十三耳朵不斷聳動著,口中語重心長再道:“陛下,陛下,臣死無妨,徐杰一死也無妨,禍端一生,這朝廷,這天下,亂于眼前,覆水難收,悔之晚矣!還請陛下再三思慮。國之治,賢良為助,親疏為私,古語有云,親賢臣遠小人,陛下切勿執(zhí)迷不悟?!?br>
“衛(wèi)二十三,憑得你一個狗奴才也敢教訓朕?你莫不是還敢弒君不成?”夏銳不再咆哮,而是狠厲寫了一臉,口氣已然低沉沙啞。
說完此語,夏銳眼神往下不斷掃視打量,開口又問:“徐文遠,你莫不是也敢弒君不成?”
問完此語,夏銳又出一問:“還有誰?還有誰準備弒君,都出來,都走出來給朕瞧瞧。”
夏銳似乎真爆發(fā)出了身為帝王的威嚴,在那高臺之上雙眼狠厲如狼,不斷掃視著在場眾人。
夏銳幾語,臺下立刻跪滿一地,七老八十白發(fā)蒼蒼者,皆是手足著地,不敢言語。
“陛下息怒!”
“陛下萬萬不可如此去想老臣?!?br>
臺下之語,此起彼伏,都在回答著皇帝的那句問話,皇帝,依舊是皇帝,皇帝在這朝堂之內(nèi),已然代表了一切的無上權威。
在場未跪下的唯有兩人,一個徐杰,一個許仕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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