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之所為,只在備戰(zhàn),還未到開戰(zhàn)。若是想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那便要有屈人之兵的威勢,這世間之人,多是畏威而不懷德。備戰(zhàn)之事若是不能做好,又以何來止戰(zhàn)?”徐杰口中如此說道,心中興許并非這么想。徐杰當真不認為到得此時,還能有多少辦法避免戰(zhàn)爭。卻也只有如此與這位陛下去說。
徐杰想要夏文保持著這份憂國憂民的思想,但是徐杰也想在以后讓夏文去了那些文人的天真。
文人最大的問題,就在于他們會下意識認為,世間所有事情都是可以講清楚道理的。
從古至今,乃是以后,所有的讀書人、知識分子?;蚨嗷蛏俣加羞@種下意識思維,這種思維還會導致一種思維,就是認為可以與所有人用道理來解決問題。
夏文聽得徐杰這么一語,倒是放心了許多,點頭答道:“是朕錯想了太師,太師若是這么謀劃的,備戰(zhàn)之事,當是應該。還得與室韋人好好談談?!?br>
徐杰卻加了一語:“陛下,只與室韋人談還不夠,還得與拓跋人談談?!?br>
夏文聞言又問道:“太師,拓跋人當真也想與我朝開戰(zhàn)?拓跋小國寡民,豈敢有如此野心?”
徐杰笑了笑,答道:“陛下,豈不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拓跋野心大小,就看我們與室韋人打成什么局面了。”
夏文低頭一想,恍然大悟,又連忙說道:“那就更不能輕啟戰(zhàn)端了。太師準備如何與室韋人談?”
徐杰聽此一語,心中有一語“還能怎么談?用刀槍去談”。但是徐杰并未把這句話語說出口,而是說道:“室韋人里總有幾個聰明人,二十年前那場大戰(zhàn),也把他們打疼了,而今也不過剛剛恢復元氣,想來也會投鼠忌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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