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上,徐杰依舊在打馬疾馳。
健馬一匹一匹的到底不起,口吐白沫。萬余鐵甲,臉上皆是不忍之色,健馬是這些人最親近的戰(zhàn)友,卻就這么一匹一匹接連累死。
唯有徐杰好似絲毫也不心疼,甚至下令把死馬當(dāng)場大卸八塊,充當(dāng)了軍糧。
馬匹難受,人也不好過,連徐杰都在一直咬牙忍受著兩股之下的疼痛,馬匹終究不是車,兩股之下,早已破皮流血,甚至結(jié)痂再破。
騎馬遠(yuǎn)行,從來都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好在低頭的徐杰,終于面露一些喜色,地面上的草再也不是郁郁蔥蔥,開始稀稀拉拉,綠草之下的土地,也不再是肥沃的黑色泥土,而是慢慢泛黃。
泛黃的泥土,其實(shí)是沙化了,也在證明大漠不遠(yuǎn)了,大漠的邊緣,就是拓跋人的黑山軍司,那里有一座不小的土城,叫做兀剌海城。
徐老八再次打馬趕到徐杰面前,開口說道:“杰兒,室韋人大軍不遠(yuǎn)了,八十里?!?br>
徐杰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八叔,把游騎都撤回來,速速跟上大軍?!?br>
徐老八點(diǎn)頭打馬,返身飛奔而走。
徐杰卻一直抬著頭看向前方,期盼著在前方的斥候徐仲帶回來讓他驚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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