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悲,一人之力,面對拓跋一族之王,束手無策。面對徐杰,也是束手無策,面對室韋可汗,更是束手無策。
偏偏,偏偏他就走進(jìn)了這么一個死胡同里,卻還心心念念要報仇,似乎人生也只剩下報仇了。
掌柜捏了一下剔骨刀,看著對面那人拔出了那柄他極為熟悉的直刀,說了一語:“你的死,很可悲!”
說完這一語,渾身的憤怒再也不需多忍,剔骨刀早已揮起。
遠(yuǎn)處西湖水面之上,煙霧掩映之中,一個肥胖的漢子忽然站起身來來,朝岸邊方向看了看,看不真切。隨后口中罵咧一語:“也不知是哪個日仙人的半夜抽了羊角風(fēng)。”
胖子身邊還有一個白白凈凈的小子,正在大汗淋漓扎著馬步,連忙站起身來說道:“胖爺息怒,胖爺息怒!”
胖子抬手就打,大巴掌拍在白凈小子背上,直把這小子拍得背過氣去,又聽胖爺罵道:“你個龜兒子,要不是你爹那個老頭讓老子起了一些敬佩,此時定把你扔進(jìn)湖里去?!?br>
白凈小子早已跌倒在地,還未緩過氣來,卻又連忙爬起來把馬步蹲好,口中說道:“胖爺千萬別把我扔湖里去,小的可不會游水?!?br>
胖子似乎余怒未消,又是一大巴掌拍在這小子背上,口中又道:“王元朗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龜兒子!”
“胖爺,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我……我爹可是王元朗?!庇忠淮闻榔饋淼男∽?,哭喪著臉,繼續(xù)蹲著馬步。
不想胖爺又是一大巴掌:“你爹的名字,你也敢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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