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又慢慢卸了下來,徐杰再一次嚴(yán)令部曲操練,那些好勇斗狠的新兵,一個(gè)個(gè)為了腦袋苦練了三個(gè)月,到得這邊鎮(zhèn),操練卻更加狠了起來。
宗慶一邊咳嗽,一邊親自督導(dǎo),打馬來回巡視,口中罵咧不止。
北方積雪里的室韋人,卻并不操練,甚至都沒有一點(diǎn)動靜。
只有那王帳之中的遙粘蒙德,眉宇深沉看著拓跋人來的信件。
左右還有軍將在罵:“可汗,拓跋狗必然是要出爾反爾,我們問他開戰(zhàn)沒有,他們竟然還反問我們開戰(zhàn)沒有。真想把拓跋野那小子的狗頭砍下來下酒?!?br>
遙粘蒙德一語不發(fā),放下信件,又看起了斥候送來的情報(bào),沉思著。
王帳之內(nèi),叫罵一片。
許久之后,遙粘蒙德終于開口:“去尋一只羊耳來?!?br>
對于遙粘蒙德這么奇怪的話語,并沒有人發(fā)問,不得片刻就有一只羊耳放在了遙粘蒙德身前的案幾之上,養(yǎng)兒帶著熱血,余溫未消。
遙粘蒙德拔出腰刀,把這羊耳一分為二,取了其中一塊,說道:“送給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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