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有吃藥?”徐杰也擔(dān)憂問了一語。
“有時吃了,有時候誤了。”
“多多叮囑他按時吃藥。”徐杰說道。
歐陽文峰點點頭,稟報了一事:“東京來的糧餉,火耗出了問題,數(shù)目稍大了一些?!?br>
火耗,就是途中的消耗,運(yùn)送大宗物資,不論是什么,途中都會有消耗,特別是運(yùn)糧食,途中就會被吃掉不少。火耗本有個合理的范圍,歐陽文峰所言,其實就是說有人偷了糧餉。
徐杰面色一獰,只說一語:“把運(yùn)糧餉的所有人都扣起來,嚴(yán)查,查出立斬,此事由你負(fù)責(zé)。”
歐陽文峰點頭拱手:“遵命?!?br>
許多事情,本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朝哪代,都不是至清之水,總有一些渾濁其中。但是徐杰,似乎眼中就容不得絲毫的沙子。
有人說有些渾濁不一定是壞事,水至清則無魚,那些渾濁甚至在某些特定的時候還是這個國家的潤滑劑,使得有人愿意做些實事、有人肯賣力做些實事。
這個理論,在徐杰這里顯然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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