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粘蒙德再一次打馬到得這里,身邊并無大軍,盯著那座城池看了許久,牙關(guān)緊咬。
“可汗,城池這般建筑下去,往后只怕更難攻破了。”一旁的遙粘布魯開口說道。
遙粘蒙德看著遠處熱火朝天的建設(shè)場景,問了一語:“叔叔,各部落還能征召多少能戰(zhàn)之兵?”
遙粘布魯沉思片刻,答道:“若是從十五歲開始征召,十萬大軍不在話下?!?br>
遙粘蒙德沒有再說剛才的話題,而是說道:“叔叔,你說我們室韋與他們大華,為何就這么不同?”
遙粘布魯答道:“可汗,我以為,沒有什么不同?!?br>
遙粘蒙德聞言想了想,又問:“叔叔,這一切,可是我的私心在作祟?”
遙粘布魯搖頭答道:“馬踏中原,不世功勛,幾千年草原,何人不想?我室韋從山林而來,一路往東,占得整個草原,為何就不能占中原?千秋萬代后世子孫,難道他們就不想嗎?”
遙粘蒙德只說一語:“叔叔,若是再敗,室韋就沒有未來了!”
“那也要戰(zhàn),可汗心中,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怯戰(zhàn)之意?”遙粘布魯知道這個侄子的話語看似是在問他,其實是在問自己。遙粘布魯要做的就是再一次幫這個侄子堅定內(nèi)心所想。
“好,那就戰(zhàn),賭上一切,與漢人拼了?!边b粘蒙德話語雄渾有力,內(nèi)心堅定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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