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緊,北風烈。
戈壁上的干燥,讓人臉生疼。
出征的將士在寒風里瑟瑟發(fā)抖,兀剌海城的加固工程也告一段落了。
城頭上的士卒,坐在垛口下面,只為避風,生起來的篝火,如何也烤不暖人。
“大哥,近來室韋人的斥候越來越多了,怕是又要開戰(zhàn)了?!闭f話的士卒一臉青澀,年不過十七八,臉上的皮膚一塊黑一塊白,嘴唇上的皮膚干裂得如龜裂的泥土。
被稱作大哥的人年紀倒也不大,二十出頭歲,一口的汴京口音,答道:“沒事,剛才聽得指揮使說,楚王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br>
“楚王當真要來?”
大哥點點頭:“嗯,千真萬確?!?br>
“楚王要來就好,只要楚王來,室韋人哪里是對手?!?br>
大哥聞言笑了笑,有把手盡量靠近篝火,沉默了片刻,又問道:“你怪不怪我?”
“大哥,我豈能怪你呢?我有什么好怪你的?”
大哥面色稍稍沉了一些,又道:“你怪不怪我當初在京城里帶著你去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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