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抬頭,說道:“太師,我希望父王一輩子都不要再回拓跋了?!?br>
徐杰點頭認真答道:“他一輩子也不會再回來了?!?br>
拓跋野嘆了一口氣,陷入了無盡的自責,那驕傲的自尊心,再也不復(fù)存在了。
徐杰慢慢站起,拉了一把拓跋野,說道:“走,去瓜州?!?br>
忽然一個騎士從遠方打馬飛奔而來,馬匹還未停穩(wěn),就見他從馬上翻身而下,趔趄幾步單膝跪在徐杰面前,一臉悲痛開口大喊:“太師,太師,宗將軍,宗將軍去了!”
“什么?你說什么?”噩耗而來,如晴天霹靂。
“宗將軍病逝在順化渡口。”
“文峰呢?文峰在哪里?我不是叫他看著宗將軍吃藥的嗎?他人呢?”徐杰怒喊道。
單膝跪地的士卒,反應(yīng)了一下,才想明白徐杰口中的”文峰“是誰,連忙說道:“歐陽知府在省嵬城籌措糧草,宗將軍押送糧草到得順化渡口,忽然就咳出了血來,就……就……”
徐杰只覺得胸口被人重擊一下,疼痛無比。自從認識了這個宗慶宗將軍,徐杰就極為喜歡這個看似魯莽的老將,一起共事已快三年,忽然就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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